走进冬天,害怕冬天。但又喜欢冬天。
喜欢洁白的厚厚的积雪,喜欢雪花。喜欢飘飘洒洒的细雪粒,还喜欢行走在洁白的雪地上。
雪压垂条婵媛,阳光亲昵消融。美丽驻足瞬间,伤痛却在永远。
这个“爱”字,不知如何表达?
喜欢戴上墨镜行走在碎裂之声响的雪地上,一下一下,伴随着走向茫茫然。
一片山野里,极目远眺,皑皑群峰,此起彼伏,延绵无垠。
此时,想起了那天涯,那海角,是不是也有银装素裹,山舞银蛇此地之壮观?
又想到了永远,一切可否能永远?
我想将白雪留住,它却消融在春天的温阳下。
我想将日子留住,它将独自行走,那轨迹是它的永恒。
一切的真实,不是距离,而是时间,不管你愿不愿意。
爱,那么美丽,而它却永远是瞬间,而不是永远。
找一处静地,久坐。
心中祈求,请不要将这美丽,消失在我的视野,那会是一种伤痛。宁愿让它久留在心中。仅为观赏也好。
喜欢这季节,却又怕那颓废,那荒芜,那凄凉。那飘零,那游荡,那无所适从,那无可奈何。
小时候,母亲总要在冬天给我缝上厚厚的棉衣裤,还有棉鞋。怕我被冰坏。
但每晚我在母亲的眼里,就是一个不爱听话的女子,总要把棉鞋弄得湿透,她既心痛,又生气,一顿数落后,又赶紧把一双鞋放在火炉上烘烤。第二天,又是干的。而且暖暖的。
想起,每天放学回家的那放在火炉上的饭菜,那味儿,溢满那偌大的房子。一双小手冻的绯红,先放在母亲的手心让她捂着。
然后再放在火炉上烤。她生怕那小手考痛,先有个适应过程。
那红围巾,最爱了,是姐姐织的。把一张小脸深深地放在里面。踏在雪地上,采拮冰棒吃在嘴里,嘴吧被冻的麻木了,还不算。总让母亲担心。
母亲的担心,就是我的身体,在幼小的时很瘦弱。生怕冻着。真的,在冬天里,心在颤抖。四肢冰凉。但依然喜欢疯在雪地里。
上学了,走出了家门,距母亲很远。工作了,单位离母亲也远,但母亲的那温暖却依旧很暖和的,时时会温馨着一个在外女子的心。
漫长的冬季,是孤独的,是寂寞的。
人们在冬天里总要以: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么?来安慰别人,也在安慰自己。我想,我也在那个时候说过同样的话,在心里不知说过多少次。
但是,冬天,总是慢慢腾腾的在行进;春天,总是那么羞答答的姗姗来迟。冬天是漫长的。
在冬天里,我总要把心情放在这个季节来发泄。好象在这个季节是发泄情绪的季节。但是,一切都不因你的发泄而改变什么。
时间,照样在日出日落中缓慢的行进。什么也不曾改变。
那年夏天,去了南方城市转了几天。在酷暑的天气里,同事们大汗如雨,而我却感觉正美。是吧,自己最适合那四季如春或夏的南方城市。但是,却被生在了北方的城市角落。
这就是命运。
没办法,命运,就是如此会着弄人。一切却不能随心所愿。
有些事情,还需要化去浑身的解数,去应对。要有十足的耐心,去做。不能违背客观规律。
如果,违背了,就会受到惩罚的。
比如,在单位了,你就得随大流,而不能独树一帜,标新立异。如果,你要那样做,你就会很让人看不习惯,自己就会成了众矢之的。你永远也不会得到安宁。
因为,你的领导也一样看不习惯你的行为。有一个人说的,单位是个大染缸。时间长了,你的什么棱角就会都会被磨平。事实真如此。
在中国,行政事业单位,永远是这样。等你适应了环境后,你的什么雄心都就没有了。你只有死心踏地的去照着人家的标尺去干。不然,有很多让人跳的陷阱在等着你。
一位同事,出去进修。回来后,在一个病人身上在试行新的操作。偏偏,可狠处,此病人一命呜呼。这个同事,就在也没有抬头之日了。他很残。
所以,什么事业,什么雄心。就要看你遇到的是什么样的领导,什么的单位,什么样的环境。
一个单位,有没有让人施展才华的平台。如果有,那你就入对了行,上对了桥,也嫁对了郎。那么,你的事业也就会如日中天,一步一个脚印。你,也就很快成为这个单位的佼佼者,也就会成这块地方的佼佼者。
不然,你什么也不是。不论你才高八斗,学识五车,墨水满盈。都无济于事。
话题又说远了。
冬天,我已经经历了几十年了。
在心中,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把一切心情愿望放在来年。
在来年,给自己,给家人,给朋友,给同事,给同学,给过往,送一个最美丽的祝福。
那就是:
犹如,给自己过生日一样。把一切心情放下。把一切不快抛弃。把曾经的最美留下。寄语来年!
寄希望于春天。寄收获于秋天。寄安宁于每一天。寄好心情,好情怀。于每时每刻。
让自己要活的美丽,要活的实在,我要活的如秋天的一叶枫叶那样,不论我老了,还是我。。。。。。我都要开开心心的度过,那上帝给予我的每一天。
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同学,我的同事。也一样和我有着春夏般阳光的笑脸。有如秋天沉觉甸甸的收获。开开心心度过来年的每时每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