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荼靡花开/编辑:天涯情韵
不知道想写些什么,却又觉得应该写点什么,回首望望,一路风尘,遍偿滋味,谁又解其中味,又何需谁解,一路走来,难料当途,那年可不曾想,能到了这步田地,该忧还是该愁。将肉身捣弄成根根丝线,用针穿上,在那眼下的白帆布上引啊,穿啊,上啊,下啊,游龙似转,不知了今夕何夕,今日何日,那线就覆在了白帆布上,血迹斑斓,像一朵朵绽放的美的让人心悸的花,看得人心疼,看得人憔悴,看得人无法忘记,看的人无法释怀,看得人看不清了…而就破碎的铭记,只道是织着无心,看客无情… 喜欢风,以及它夹杂着的晨阳的气味,每个人,都有属于它的上天安排好的生的宿命,就像那唇纹,一部分人不知,一部分人知道,逃避了,一部分人知道了,把它当作花瓶来欣赏,一部分人给唇烙了印,一部分人用布蒙住了眼睛,以及其它的各色的反映… 我无法告诉你什么,就如同你无法了解我的什么一样,我们的灵魂没有交集,也不会有交集 ,是人,就从来如此… 绣花的女子是寂寞的,一辈子,一块布,一根针,一扇窗,一树梨花,一弯明月。又会有谁,能真正知解隐藏在她手中上下起伏针尖处的情愫呢,谁知?梨花知,明月知,受尽千针的她腕下的那块白布知,她自己,不知。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就如同刚出世的婴孩,它唯一的可以表达的,便就是不满,只是那种柔弱生命的哭诉,诉于能懂它的,母亲。这种交流,只有她们知道。外人不知,这种交流,便是一个人的灵魂。 天空依然下雨,是细雨,像雾一样灰蒙蒙的一片,置身其中,何处有雨,而不消一阵,裸露在外的皮肤便是湿的了,那灰的毛绒绒的大衣也一片苍茫,用手一抹,手和大衣就都湿透了,雾蒙蒙的像是梦境,而又深似生活,看的太清了,太想看清了,都是一种罪孽,城里的人想出来,城外的人想进去,我只是站在城墙上吹风的女子。 有一次,一个信佛的网友问我,佛是什么,我回答说,‘我’即是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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