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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下乡

发表日期:2008年11月7日  出处:原创  作者:雨晴  本页面已被访问 2790 次

 

清早,我来到这条非常熟悉的小溪边,溪水清澈照人。溪边有几个女人蹲在石台阶上洗衣,有个刚刚到这里插队的女知青,显得特别出众,她边洗衣服,边唱着那首电影《上甘嶺》插曲《我的祖国》,她的歌声清润可人,引来一群小伙子,还有几个小伙子和大姑娘跟着哼唱起来。她刚刚高中毕业,从城里来到这个小山村,似乎找到了自己梦寐以求山村。小时后她听爷爷说,山村里有很多漂亮的蘑菇,还有很多珍贵的花草树木,最让人兴趣的就是狼群围攻大野猪,让人害怕又让人兴奋。
  爷爷是个老红军,他曾经也在这个群山雾海的村庄打过丈,至今他老人家还会清楚地说出几个村老的名字。到这个村下乡是爷爷让她来的,小时候爷爷经常都教她唱红军山歌,所以她才成为学校有名的歌手。她的到来给这山村增添了几分乐趣,也成了这个山区的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山花。这里有条小溪名叫麻林溪,是这个村子的母亲河,这个村子里的人洗衣做饭用的都是这条小溪的水。今天这里洗衣的人全变了,以前这里很难看到有男人洗衣服的,早上这溪边的台阶和洗衣台满满的都是小伙子,她歌声的魅力,使村里小伙子加入了洗衣服的行列。
  她的个头大概在一米六左右,还是个典型的瓜子脸,皮肤很白,短头发,天生丽质,还有一腔迷人的歌喉。自从她的到来的那天起,这个村子就变得热闹起来,每天傍晚她都会到这座搭水桥唱上几曲,也会引来许多的小伙子大姑娘,有人静听也有人与她同唱。
  刚刚入冬,县里派征兵的任务下来,村子里的适年青年纷纷来到大队民兵营报名,有个小伙子今年刚刚高中毕业,经过体检已被调选上。她出生于军人家庭,对当兵的人有着特殊的感情。听说这个村里有个小伙子要去当兵,她早早的来到搭水桥,村头传来了咚咚呛、咚咚呛的锣鼓声,看到他戴着大红花就不禁唱起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她兴奋地望着送别的人们,边放声高歌,边望着他慢慢地向自己走来,麻林溪边的鹅卵石路上也跟来一群送别的人们,他带着大红花走在第一个,正朝着搭水桥自己走来。平常在生产队里忙活,没有和他照过面,只知道有这么个人而已,今日看他穿着军装的模样确有几分帅气。
  她就此一见小伙子,那小子就已钻进她的心里,让她久久难忘。每天下午三四点钟,她都到供销社买点东西,其实是去看看他寄回的信件,希望能够收到他的信。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三年过去,她每天早上到桥头练歌和每天下午到供销社看信,已成为她每天必做的一件事情。一个腊月的清晨,搭水桥面上结了一层白霜,溪水上扬飞着淡雾气,天气奇冷,她还是和往常一样,在溪边的桥头上唱着那首《我的祖国》。在那远方雾气朦胧的黄土路上走来一个人,他穿着草绿色的军装,迈着刚劲有力的步伐直往村庄里来。
  看到他回来,她兴奋地跳起来,故意提高嗓子唱起了《九九艳阳天》。他左肩右斜背着草绿色的挎包,手上提着一个行李袋,直向搭水桥走来,听到这首歌他停下脚步,跟着唱了起来:十八岁的哥哥呀,坐在河边……
  看到他这张陌生而又熟悉面孔,她仿佛想说什么,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唱起这首热情洋溢的歌儿《永远和你在一道》:亲爱的人儿,你可曾知道,有一颗心永远和你在一道……不论是狂风暴雨,不论你到天涯海角,有一颗心永远和你在一道。在这冰霜的清晨,她的歌声伴着溪水,回荡在搭水桥上,给山村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山村之冬,瓦上白霜,天气虽冷,此情似春,俩情相约何畏天寒,此刻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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