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不寂寞但悠闲的时段,我来到聊天室,源于我对自己曾经奉献了近200篇网文的雨中情缘网站的记忆,在众多的名字中,他的昵称格外醒目,一贯清高孤傲的我,却在那一刻鬼使神差的主动和他打招呼,从雨中情缘聊起,但他对那个网站一无所知,即使这样也没有影响我对他名字的衷爱。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似乎都没有在意,他和其他聊伴不一样的是,一般人都会像审问罪犯的笔录一样,很刻板的问年龄、姓名、职业、地址……他没有,最初给我的印象就不是俗到家的那套,他始终没有勾起我的反感,而且时间不长,我们就有了一见如故的感觉,很自如的聊着我们共同的话题,我们同是归属办公室工作,他是记者,我在单位负责宣传报道,当然关于文字的内容,关于文学体裁的差异,关于在办公室的处世为人,说的热火朝天,开始还有些拘谨谦卑的话,后来到是老朋友一样,说起话有点冷热不忌,褒贬不忌,偶尔顽皮的用文学技巧冷嘲热讽,始终话题范围很窄,但却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以至于时间悄悄走到了深夜,还是喜欢早睡早起的我,首先委婉的道别。让我难忘的是,只要我们遇到,他习惯用等字,似乎从他的口中很难说出离开什么的,让我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总处于进行时……晚上告别时,他会说明天等我,中午告别时他会说下午见,总是在延长那样一份渴望,一份期盼,一份约定,像恋人,像亲人,像友人,总在心底暖暖的,我守望在他的对面,或是和他侃侃而谈成了一种习惯。
我们有时相约去游戏,先定了规则,玩的过程不许作弊,甩开膀子拼杀,结果是我先犯规,每次都在下边把军情透露给你,时间不长,自己让他杀的人仰马翻,伤痕遍体。
迷恋月光的日子,总也不计较夜的脚步行色匆匆,游戏的魅力就在于让人沉醉,经常是万家灯火已悄悄隐退,街上烧烤的狼烟已慢慢散去,本来是越输越顽强,越充满勇气,可是因为担心他休息太晚会影响第二天的工作,自己借口困了离去,因为我希望他每一篇文稿都很精彩,希望他每一篇文字都可以提升自己。最后我们也象玩游戏一样,分别时都要向对方说一句精彩的告别语,结果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不生动的结束语不是结束语,然后我说:要在梦里捏你的鼻子,不让你呼吸。他会发个微笑的表情,然后说:好!现在我就去梦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