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已经快十点了。睁开眼,吓了我一跳,王艳早已经醒了,乳罩已经系好,但内衣还未穿,半靠在床头,正在开着我出神。见我醒了,羞涩的一笑。
好迷人,这时我才发现王艳其实长的也很不错,因为没穿衣服,明晃晃的胴体刺激着我的眼球,于是体内又有一股冲动的激流在涌荡着,一把把她拉过来,王艳顺势就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还想要”,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闻到她如兰的气息,我心底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翻身就把她又压在了底下。
“馋猫”,王艳娇羞的嗔怪了一句,我压着她,她以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真不知羞,昨天晚上已经给了你三次了”。
于是,又是一翻缠绵悱恻的激情。激情过后,我们俩都疲惫的躺下来,躺了一会,王艳扳了我一下,我侧过身来,俩人又相拥相抱在一起,她紧紧的搂着我,我也死死的抱着她,这时我的头脑里只有冲动过后的酣畅,已经找不到小雪的痕迹了。
抱了一会,王艳松开我,眼睛望着我说:“董彬,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会负我吧”。那种渴望得到肯定的答复的眼神。
“怎么会呢”,我随口答道。
“董彬,我知道你花心”,王艳接着说:“告诉你,我可是把处女之身给了你了,你将来要是负了我,我就死给你看”。王艳说的很坚决,看样子不是吓我。
“啊?你说什么”,我一听急了:“你还是处女?”
“是的”,王艳说的很肯定
“怎么可能呢”,我嘟囔了一句。这年头,要想在大学毕业的女生中找个处女比TMD在众多官僚中找个清官都难,虽然上大学时王艳和我很粘乎,我没动她,但是谁敢保别人没有浑水摸鱼呢,不好说,不好说呀。虽然说的声音很小,但是王艳还是听到了,“你不相信?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
这时我才看到床单上有一小片血渍,虽然床单不是纯白色使血渍看起来那么有着醒目的对比,但是血色依然可辩。完了,我脑袋突的就大了,她还是处女,我的厄运恐怕就要开始了。
我还在发愣,王艳手指点着我的头:“发什么愣啊你,难道还不相信?”
“相信,相信”,我麻木的回答。王艳是处女已经是铁定不疑的事实了。她这个人心高气傲,不是随便的女人,而且死心塌地的喜欢我,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那么这个男人就是她内心世界的全部,是不会容下另外的男人的。上高中和上大学的时候,我担心她以后会象膏药似的粘上我,所以虽然啃也啃了,抱了抱了,摸也摸了,但是一直没有突破底线对她下手,嘿嘿,当然还有怕出事,因为男女关系被学校开除的学生太多了。唉,没想到百密一疏,因为昨天晚上的酒,因为她的父母没在家,也因为自己心太软没有坚持离开,最终还是由我给她开苞了。天意啊,天意!
这时王艳将脸贴上我的胸膛,一边听着我的心跳一边说:“董彬,我喜欢你,我从上高中时就喜欢你”
“傻不傻呀你,明知道我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为什么还要这样啊,我要是你呀,躲还躲不及呢”,既然木已成舟,我已经将人家一个黄花大姑娘变成了一个体验过鱼水之欢的女人,也没什么咒可念了,一边抚摸着她的光滑的脊背,一边玩笑着。
“我也不知道”,王艳叹了一口气继续说:“真的很莫名,那么多人追求我,可是我偏偏就喜欢你,而你还是这样一个人,我真的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将来”。王艳说的没错,上高中时她就不乏追求者,石榴群下确实也拜倒了几个虾兵蟹将。
我默默无言,手只是机械的来回抚摸着。王艳接着说:“可是我不后悔,我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了你,我不后悔”。
奶奶的,你不后悔,可是我后怕呀!正在胡思乱想,王艳从我胸前抬起头来,望着我又问:“你真的不会负我吧”,眼中含着期待。我没敢正视她的眼睛,心里想,奶奶的,这么难的问题,让我如何回答嘛,就跟一个妻子问老公自己和婆婆掉到水里老公应该先救谁一样,实在很难给出肯定的答复嘛,于是我也打了一个擦边球:“应该不会吧”。
“董彬”,王艳叫了我一下我的名字就背过脸去,接着说:“我知道虽然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你,也拴不住你,我。。。。。”,说完就哽咽了。
我赶紧坐了起来,搂着她的肩膀好言相劝:“行了,行了,别哭了,”,这时王艳扭过头来望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将来要是抛弃我,我真的会死的,我会让你永世心里不得安宁”。
我愕然,啊了一声后嘴巴张了半天未能合上。这时,我想到了小雪,小雪怎么办?
我是怀着忧心忡忡的心情的从王艳家出来的,出门时头脑已经很清醒,没有了激情,没有了喜悦,没有了快感,剩下的只有担心和不安。
快下班的时候,小雪来了电话,是用我的手机打来的。“董彬,我离开的这段日子你没背着我干什么坏事吧?”
“哪能呢,净想你了”,我随口胡说。
“那怎么有一个女人找你?”,小雪继续追问。
“可能是我一个朋友吧,什么时候?”,我随口答道。
“就是刚才,她说她叫王艳”,电话里小雪好像很气愤,“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小雪质问着我。
坏了,要穿帮,我懊悔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王艳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可是她不知道小雪拿着我的手机。她说什么了?但愿没说什么肉麻的话吧,老天保佑啊,佛祖助我呀。
我小心的问:“那是我一个朋友,她没说什么吧”
“哼!”,小雪还是愤恨未消,“真不要脸!上来就宝贝宝贝的叫,什么想死你了之类的话,肉麻死了,不要脸!”,小雪看来是气坏了,有点失去理智,和平日的纤纤淑女大相径庭“董彬,你告诉我,你们俩到底有什么事?”
“真的没什么,她就是我一个同学而已,平日大大咧咧的,逮谁管谁叫宝贝,是我们这些同学中的一个开心果”。从小雪的话里,我已经听出王艳没有说出什么出格的话,可能是没来得及说就发现情况不妙了。我擦了擦头上惊出的冷汗,死命的否认,反正已经提上裤子了,我就来个死不认帐。
“真的?”小雪还是疑虑未消。
“真的”。我肯定的回答。
然后我对小雪说了一些想她爱她亲亲抱抱等让我自己听了都浑身发冷的话就挂断了电话,刚要下班走人,老杨的电话跟了进来:“彬子,王艳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啊?莫名其妙你”,刚提心吊胆的把小雪打发走了,吓了一身白毛汗,心里有火正没地方发呢,老杨这个倒霉鬼就来了,所以我没好气的说。
“你还问我?”,老杨好像也很生气:“是不是你那天送王艳回家捎带脚把她给办了”
“你别管,那是我自己的事”,我不置可否。
“好像我多么愿意管你的破事似的”,老杨切了一鼻子继续说:“可是刚才王艳给我打电话了,问拿着你手机的女人是谁,我要是猜得不错的话,是小雪吧”。
“啊”,我吃了一惊,“疲软,你没说什么吧,确实是小雪。”
“当然没有了”,老杨说:“你赶紧给王艳回个电话,她找不到你,看样子很着急很生气。怎么,你的办公室电话她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有告诉过她”。我彻底没有了底气,这个王艳,可能真的要缠我到死啦。
“那赶紧给她回个电话,不要让她总是来骚扰我。还有,兄弟,你要好自为之,千万不要玩火,玩火者必自焚,别怪哥哥没提醒你。”说完挂断了电话。
为了避免事态扩大,我只得拨通了王艳的电话。
接通王艳的电话后,听是我的声音,她急急的问:“董彬,搞什么明堂你?你的手机呢?拿你手机的女人是谁?”,连珠炮似的发问。
“慢点,慢点,别噎着”,我嘻嘻一笑,“那是我表妹,我妈的一个什么亲戚,具体盐从哪咸醋打哪酸的关系,我也绕不明白”。
“你表妹?”,王艳明显的不相信,“董彬,你别蒙我,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有什么表妹?哼,还表妹?老掉牙的借口,是情妹妹吧。”
“真是表妹,”强调了一句后我继续说:“你别疑神疑鬼的,谁家没个三亲六故的呀,许你有七大姑八大姨的,就不许俺们有仨五个表妹呀。什么郎哥哥情妹妹的,说的那么寒碜”。
“哼!”王艳仍是余怒未消,“鬼才相信你的话。对你,我是太了解了,上高中时你就不老实,天天和赵霞、刘晓英搅在一起姐姐妹妹的,哼!,还有,上大学时你和那。。。。。。”
“得,得,打住!暂停!”,我赶紧截断王艳的话:“什么陈谷子烂芝麻的,别来回捣腾了好不好。说吧,有什么事啊?”
“没事!”,王艳没好气的说。
“靠!没事你架鹰牵狗的满世界踅摸我干什么呀”,我不禁乐了:“搞的小雪和老杨都跟着鸡飞狗跳的”
“那个女人叫小雪?”,我的话音刚落,王艳紧盯着问。
啊呸,看我这张嘴,怎么跟老太太赵丽蓉似的。生怕王艳扯着这条线不放,三抻两拽再鼓捣出更大的宝贝来,于是赶紧转移话题:“恩,是叫小雪。嗨!咱别总是提她了,归了包堆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到底?”
王艳此时气已经消了,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哦!没事就不能找你呀,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啊?”
“嘿嘿,你刚知道啊,我的良心都被我们家那小狗吃了”。我玩笑着。
“咯咯。。。”王艳笑了笑,“我看也是。哦,对了,晚上我煲了汤,你过来喝吧”
“靠,就这么点事啊,这么心急火燎的找我,还以为你们家遭抢劫了呢”。
“你们家才遭劫了呢,天天就知道胡说八道,一点正经的也没有”,王艳笑着回击了我一句后接着说:“我亲自下橱煲的,你过来尝尝,好吧?”
“哦,”哦了一声后我问:“你爸你妈回来没?”
“没有”,接着王艳又补充道:“我爸爸要月底才回来,我妈妈还要五六天吧”,有点画蛇添足的意味。然后就是沉默。王艳沉默,我也沉默。恍惚了几秒钟后,我小心翼翼的问:“这样好吗?”
“你想来就来吧”,电话里王艳说的很含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听筒后,心潮起伏难平。昨天晚上的激情依然历历在目,软玉入怀的柔情,欲仙欲死的感觉,在我的眼前交*重叠,挥之不去。去吧,去吧,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春闺空对月,一个声音在催促着我。小雪怎么办?要是去了对得起小雪吗?一种沉重的负罪感象山一样压了上来,压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既然不喜欢王艳,还是不要去吧,否则越陷越深,想抽身而退的时候要带出一脚泥的,另一个声音提醒着我。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算了,还是去吧,最终邪恶战胜了理智。NND,偷情的男女就跟吸食毒品的瘾君子一样,吸毒者也知道毒品害人,但一朝成瘾则不能自拔,我此时的心情和瘾君子无异。